吗毓哥?我挑选了好久呢。”

下一秒,肩头生疼。

秦毓用了八九成力气攥着他的肩膀,周漾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疼疼疼——”

秦毓脸色惨白地松开手,没伸手去接。

“你怎么啦,今天好奇怪。”周漾把相机塞进秦毓的怀里,揉自己的肩膀。

可怀里的相机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被秦毓仍在床上。

周漾呼吸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居然……把我送的东西扔了?

为什么?

先是诧异,然后是无法接受。周漾的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似的,泛着密密麻麻的刺痛,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一种可能性。

秦毓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脸色铁青:“为什么送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