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上的画面,赵文斌信心更加。

这个骚|货,喜欢听他喊小爹。

要是在床上叫起来,一定更带劲。

吃完早饭,干恒多带着赵文赋来到医院。

赵文赋看着躺在病床上只能靠吸氧机度日的父亲心中并没有太多感触。

他很早出国,每年和父亲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两次,血缘亲情在他眼中还不如每个月银行卡中准时转账的金额来得实在。

这次回国,他本就是奔着遗产而来。

“你父亲已经昏迷了三个月。”

干恒多倒是尽心尽力的扮演者一个护工的角色,丝毫不嫌弃的擦掉赵老爷额头上的汗珠。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将他整个人映衬的温柔而又性感。赵文赋体内原始的冲动想在父亲隔壁的这张病床上把他给办了,但他现在扮演的是孝子,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