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踉踉跄跄离开繁闹的人群,关上厕所隔间就弯腰吐起来。

没吃东西,吐到最后也只有一些酸水。

“草”

程朔抹了抹嘴角,太阳穴底下好像有排密密麻麻的针在扎,多少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也不知道真是酒的功劳,还是情绪上头,混在一起简直堪比曼妥思配可乐的威力。

几乎都有点分不清楚现在到底在哪里,又来这干什么。

“人呢?他不会走了吧?”

卫生间外,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模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