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呀,他在外地。”

余斯槐一愣,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收紧,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样啊。”余斯槐轻声道,“他在外地?”

周漾逢人便抱怨他有个不回家的哥哥,跟怨妇似的,“我哥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北城,也就逢年过节会回来看看。”

余斯槐艰涩地扯了扯嘴角,“那他过得好吗。”

周漾想了一下说:“挺好的吧?他吃香的喝辣的,偶尔还出去约会吃饭喝点小酒,还挺自在的。”

余斯槐嘴唇嗫嚅了几下,声音很轻很轻,但周漾偏偏听清了。

他说的,是“那就好”。

周漾心里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但他一时间又捉摸不透,于是很快就将这个感觉抛之脑后了。

上完体育课,周漾把狮头放到仓库里,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