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坐在二楼的雅间迷迷糊糊地看着远处江上的舫船里的花魁娘子弹曲。

实是明白了男人为何喜爱喝酒听曲儿了,简直是人生一大乐事。

……

“苏屿。”欲进房门被叫住,苏屿看着从拐角处走来当然齐珩,他手里还拿着书。

似是借着月光温习书,又似在刻意等她。

温书可以在房中,刘府准备的油灯自是比之前所用的光亮,所以,他应该是在等她?

“这么晚了,在这等我回来?”意识到他的行为,苏屿诧异问。

“你也知道这么晚了?”齐珩站定,严肃道。

苏屿有些尴尬,“着实是晚了些,不过有小厮跟着我俩,不妨事,况且未至子时呢,你如何还未睡,明日就要上考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