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在冰凉的玻璃容器上。

时逾白刚想劝些什么,翟闻深的手机响了,翟闻深摸了半天都没把手机拿出来,最后是时逾白把手机给他递过去的,“沈确的。”

翟闻深瞥了一眼,挂掉了,关机。

“我想喝酒,是兄弟就陪我喝酒。”

时逾白扶额,算了,翟闻深现在喝的这个样子,回去了也聊不出什么,今晚就让他好好喝吧,明天再一起去陪他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