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骂,最后按捺了回去,他往后靠在满是干涸了的不知名印记的黑色沙发上,搓了把脸,直到隔壁的《水手》切成了《沉默是金》,开了口。

“昨晚我喝醉了,不记得怎么就干了这事,再说,当年也是你先当着所有人没给我留一点面子,至于计较这点事吗?”

程朔一下笑了出声,嘴角很快坠平,“这还成我的错了?”

道哥脸颊两边的横肉抖了抖,“我当时多信任你们这群兄弟,掏心掏肺对你们好,你最后又是怎么对我的?”

程朔心想骗骗自己得了,怎么还敢真说出口,简直不怕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