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走去,而他被闻琅指派的两个人压着,动弹不得。

那种束缚感简直要把他压垮,醒来后,后怕的感觉弥漫全身,心里像空了一块,连躺在床上都似站在云端。

而失重感让他冷汗冒得更多,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她。

苏屿看不太清齐珩的表情,只记得目光灼灼,灼得她的眼睛也有些微微地发胀。

“姑娘姑娘!”松风的叫声让她回神,下一句更是让她拔步出门,“姑娘门口来了位老先生,他说他是您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