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终于到了目的地,木门油漆剥落,门扉半掩着,余嬷嬷轻轻叩门。

“哎是谁?门没关,就来了。”

内里有声传来,不多时就开了门,那人身着浅绛色贴身交领窄袖上衣,外面套了件相同色系的外披,干练又朴素,眼神却怯怯地打量着门外的众人。

眼神看过体面讲究的余嬷嬷,冷面寒铁的镖师,最终把目光放在气质不俗的苏屿身上,被惊艳到似的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又不确定地问着。

“您是京城来的苏姑娘吧?”

余嬷嬷点头接下了话茬,“您是齐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