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伤心而已。”

苏屿依旧冷冷睨着闻琅,“你最好是真心的。”

“对你,我何尝有过假的。”闻琅苦笑一声,“还有别说我像我父亲了,曾经他违拗我的意愿强行与你解除婚约,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想起的事。”

出了玉兰居,闻琅的表情变得阴鸷起来。

他没回寝室,而是去了书房,坐在椅子上,就那样无声地静坐着,直到半夜。

“公子,该就寝了。”季青担忧道。

闻琅的眼眸抬了一瞬,没回答,却是拿起来笔展开一张信纸,提笔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