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字,【酸。】

“酸。”没发出去,打完就删掉,但季念唇一抿,又重新按下键盘,打了这个字发过去。

方习说那送别的,季念有些头疼,拧着眉拒绝,陆焘还在喋喋不休什么,有一句是:“你说这些小情侣是不是都控制不住寄几,整天想着怎么恩爱怎么贴贴呀?”

陆焘喃喃:“…真就这么喜欢?”

“不能克制自己欲望的都是低级动物。”季念收起手机,目不斜视地接着走路。

接连几天都在下雨,叶子落在水里,泛起些涟漪。

但水面总会平静,最终蒸发、干涸。

倒春寒的时节,周围多了很多流感病患。季念做例行家庭通讯的时候,和母亲谈起此事。

季念眼睑开合,沉默许久,说:“您教过的那个章教授是不是要评校长了?”

“对。”

学科派别其实很有些门道,章当校长,对季女士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