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维持理智,可心里还是无法不想起。

——忍住不去回以拥抱,却忍不住在耳边沉睡后的噩梦辗转时,轻轻拍拂。

是不是就像她小跑着从九层奔向六楼。

无论多少次,都会重蹈覆辙。

陆焘看他似乎不再有出门的打算,松了口气:“就是嘛,你也没伞吧,这么大的雨,何必去打扰人家。”

“虽然我也讨厌陈渐西,但就算小叶真的想不开,那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咱们这些外人不好干涉。”

季念:“钥匙。”

陆焘:“?”

锁骨处忽然湿润。

眼泪又一次击打其上,耳边压抑的低泣分辨不出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