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打开了消消乐,贴心地关掉音量。有段时间没上去,蒋飞居然超了他十三关,一下子来了劲,蒙头消除屏幕上五颜六色的动物头。

另一边的昌哥消毒好工具,拿酒精棉片在傅纭星耳朵上擦了擦,“别紧张,几秒钟功夫,和打针一样。你耳垂薄,就打在中间点的位置吧?”

傅纭星说:“嗯。”

昌哥定了点,提笔前发现:“哟,有颗痣,长得挺好,要打在上面吗?”

傅纭星听到这个字便产生一种剧烈的反射,心绷紧了一下,耳廓莫名发热,大约是涂了酒精还未挥发完全的缘故,说:“避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