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除了在园子的面前干笑,她已经没有第二个表情了。

“对了,这个人是你吧。”

园子拿出手机,翻到一个s账号。

伏黑玲子脸一僵,随后又放松,没事的,只是园子知道而已,而且现在说不是的话,作假的嫌疑太大了。

但是。

“你怎么看出来的?”

园子指向其中一张图的背景:“这个包,是当初我送的吧,谢谢你把它放在玻璃罩子里。”

玲子沉默。

但还是解释了一下:“那是我的包包柜。”

她旁边又挤进来一颗头。

是甚尔。

然后又回去了。

伏黑玲子:?

她严重怀疑,他看懂了吗?

感觉甚尔是那种完全不用智能手机的远古猿人。

园子在一边跟小兰碎碎念:“他们到底要对视几次才肯罢休?”

从他们进门来之后,每隔上几分钟就要对视,而且还是别人不开口就无法转移注意力的那种对视。

园子疑惑:“你们认识多久了?”

两个人同时陷入回忆。

她因为死亡回档的原因对时间观念完全没有概念,一秒也好,一分钟也好,几个月,几年,她的身体早就因为从小的死亡回档弄坏了对时间的感知。

所以园子这么一问,她还真的有点怀疑。

主要是怕说错,如果这个时候说错了,岂不正好证明她在一些方面有一些问题?

所以她看向甚尔。

惹来园子:“再加一。”的话音。

小兰扶额。

甚尔对时间的感知当然是正常的,他只是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问题她为什么要看他?

虽然只接触了一天,但她在自己的事情上向来不喜欢由别人主导。

这就导致她看他这一眼,很奇怪。

这个问题最后也是由甚尔回答的:“昨天是第一次见面。”

他回答时观察玲子的表情,她也一脸恍然大悟,虽然很快就遮掩了过去。

甚尔收回目光,转着手里的咖啡杯。

对面传来一声声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细节,小兰的兴奋是隐藏的,就算自己很激动,也要为了对方的面子而忍耐下来,园子则不是,她看起来像是要把桌子吃了。

工藤新一再次默默的把小兰的椅子往他那边拽。

可惜已经对八卦上头的毛利兰自己又跟园子抱在了一起。

工藤新一气到咬牙。

一直呆在咖啡厅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所以之后他们又去了一些有趣的地方,比如说开着游艇去冲浪。

可现在的天气对于冲浪来讲其实还是有些凉意。

他们包了机,找了一个温暖的旅游城市。

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这里最难出国的居然是禅院甚尔。

哪怕包机,他的手续也要比其他人多了一大堆资料。

最后还要等一个什么部门同意,才可以。

可那个部门的办事效率又低到令人发指。

惹的工藤新一好奇心大作,频频打听甚尔究竟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保镖啊。”

伏黑玲子咬死这个回答。

甚尔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一个电话,态度十分冷淡,他只是跟对面说:“我要出国。”

“回来。”

“什么时候?”

“我怎么知道。”

“快点。”

基本听不见对面在说什么,可从甚尔的回答里也能猜出两分。

可自从这通电话之后,那道一直阻拦他们的无形关卡突然就消失了。

园子偷偷用手肘怼了怼玲子。

她垂下眼帘,不做解释。

出去的时候很麻烦,回来的时候也是。

刚下机,就看见一群统一服装的黑西装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几乎是堵在了他们面前。

不,确切的说,是堵在了甚尔面前。

甚尔:“麻烦。”

他也不听这群人说什么,更不看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在他们有动作的下一秒,将他们一个个都踢飞了出去。

甚至没有把手从兜里拿出来。

而被踢出去的黑西装们则无一例外都失去了意识。

他走回去,接过伏黑玲子拎着的包。

跟他们说:“走吧。”

现在,碍事的家伙们消失了。

因为是新家的原因,家具之类的东西都不是按照她的喜好来购买和进行摆放的,所以在这样一天早晨,她带着甚尔约了一个房屋设计。

具体事务当然不是她自己聊的,她只需要在四谷见子递过来的ipad上滑来滑去,质量这种东西自然有人去解决它。

现在的难点在于,她要把甚尔的房间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