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点不明白,但它目前也只能接受自己推出来的这种结论。

作为一个有求知精神的科学家,它决定,换一个五条家的族人身份,偷偷溜进去!

没办法,这个结论一出,它实在是好奇,如果少女出现在六眼面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它之前也不是没换过五条家的尸体,对于五条怎么说也算的上是知根知底,毕竟千年了,御三家怎么算都是它老家。

就算这件事需要隐蔽的做,但潜伏进去,不是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它怎么把少女带进去。

它一拍脑门,一叶障目了不是,整个的少女不好带,难道一块还不好带吗?

求知精神爆棚的科学家就这么带着一小块的少女出发了。

五条家现在出于对神子的保护,安保等级往上翻了好几个翻。

它不能等少女完整的变成一个人,没有那个时间。

而且能去五条悟屋子的时机也不多,这个身体用一次就会报废,所以要抓紧那唯一的一次机会。

它还没打算暴露,这个只是它的一次尝试,真正的手段还在五条悟日后的人生中。

现在无论成功与否,它都不亏而已。

五条悟的房间在五条大院安保最严格的部分,需要往最深处走,中间会有五条族人出来巡逻,每过一道门都需要一个手续,甚至一天一个暗号。

它笑。

它只能说,想法很好,但执行可是另一个世界。

换成五条皮的它捏了捏手里不太安分的小肉块,开始长牙了,还咬它。

它是有这具身体的记忆的,这可是它能活这么久的凭仗之一。

五条悟的房间今天只有制定的人员才能进去,它并不恋战,找到那个给神子送餐的五条族人,并且两三句话,就将那团蠕动的肉放进了汤里。

它转身走人。

虽然今天看不见五条悟是很可惜,但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们总是要见面的。

而另一边。

已经乖乖坐好,神色高傲的五条神子也等到了自己今日的膳食。

他问:“今天没有甜甜圈吗?”

仆人低着头,不敢去跟他对视。

世界线跳跃

甚尔在她面前死了。

伏黑玲子愣在原地,她跪坐在地上,甚尔的身躯则砸在她身上。

温热的血液从她脸上划过,她去摸甚尔的脸,又沾上一手的血。

事情究竟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顺利的度过高中,靠着金钱的力量成功进入同一所大学,在这期间,所有学生情侣做过的事他们都做了一遍。

伏黑玲子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她满意的不得了,恋人不仅是理想型,还跟她一样有着分离焦虑,对于对方的依恋程度就如同两块正好能对上的齿轮。

他们正在准备婚前用品。

今天出门的目的也是,当然,只要是一起出门,对他们来说都是约会。

变故是在大街上发生的,那时她和甚尔手里都拿着甜筒,另一只手则牵在一起。

骚乱渐起,甚尔从不会把她自己留在原地,别人死不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只要保护好她就可以了。

大概是出于这种想法吧。

那个白发的少年笑着走出来的时候,伏黑玲子是第一次看到甚尔那么紧张的模样。

他把她护在身后,警惕看向对面。

伏黑玲子只能从侧面伸出头,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向来对周围没有甚尔敏感,这种情况她自然会乖乖待在他的身后。

只是,她突然觉得对面的少年很眼熟,她应该是在哪里见过,那种俯瞰一切,桀骜不驯,除他以外所有人都是蝼蚁的眼神。

少年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这种笑意透露着不屑。

接下来就不是她能掺和进去的事情了,她只是个普通人,一个就算躲在掩体后面都会担心头顶会不会掉下重物把她砸成饼的普通人。

她柔弱又没有攻击力。

甚尔护着她。

她看不清他们的战斗过程,只有声音在她的耳边呼啸,可她能看清究竟是谁被打进了附近的大楼,又是谁负了一身的伤。

伏黑玲子颤颤巍巍的,她的心脏在狂跳,而她却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跳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害怕吧。

她在地上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剪刀、美工刀或者一块差不多的玻璃,都可以。

只要,只要她找到了,就可以救甚尔了。

因为她是有特殊能力的啊,她可以回档,回溯,怎么称呼这个东西都好,总之,她可以靠着回到过去,选择今天不出门,这样,这样一切就都会好起来了。

甚尔从一个奇妙的角度重新回到她身边,将她的手从那片玻璃上拿开。

还笑着跟她说:“注意点啊,会受伤的。”

他抱起她,以一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