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不置可否,难得的关上房门。

肖敬丰叱道,“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嘴脸,自幼就是这般恃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里,现下整个西境都知道你文武双全,棋艺了得,得太后、陛下、公主青眼,为什么要夺去我得到的一切?”

“肖太师所谓的一切,真的得到过吗?”秦隽的目光迎向他,清明而又清冷。

肖敬丰微微一怔。

“我与肖太师最大的不同,便是没有那么多的妄念。前年殿试陛下只有一道题,考题是宗法重要还是律法重要?”

肖敬丰脱口而出,“自然是宗法重要。”

“我回答陛下的是律法重要。”

肖敬丰嗤笑道,“你真是想独树一帜,结果阴沟里翻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