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闻深的手落在他颈侧,握着肩颈处狠狠将人拉近,他的眉头轻轻跳动,仿佛承受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唇这么软,心为什么这么硬呢?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能爱我?”

“为什么不能爱我呢?爱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够了”

唇角是苦涩的弧度,翟闻深的手落在沈确的耳朵上,轻轻的摩挲着,从耳骨到耳垂,“它为什么不红呢?”

“沈确,你让它红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