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恕思衬片刻,觉得此计可行,颔首道:“就这样办吧,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出发。”

简单收拾了行李,洗漱之后,陈恕帮姜贞拆着头发,小心翼翼地将发带从她柔软的发髻中取下,为了干活方便,她如今已很少再戴发簪,那些流光溢彩的首饰都只能收在箱子里。

陈恕心里有些酸涩,惭愧地道:“贞贞,总是让你跟着我受苦。”

她原来如云般蓬软的乌发都有些枯黄了。

姜贞捉了一束头发看了看,漫不经心地道:“恕哥哥,我不怕受苦,只怕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