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熟悉,好办事。”

“不对,上海这么多煤矿公司,要是因为你是本地人就让你谈,你还至于四年回不了家?不对,一定还有点什么事你瞒着我。”

张默冲呷过一口茶,笑了:“哪能呀,真没有,再说我什么事能瞒过您?”

卢燕济无奈,长叹一口气,张默冲于是投降,放下茶杯:“身上还有点伤,回来缓缓。”

杜兰正色:“怎么弄的?”

“在西北,雪地里挖掘,积雪太深了,脚给冻伤了。”

“拖了多久才治的?”杜兰问。

“那块儿没有正经医生”

“我问你多久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