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中间除了李琢作为桥梁,还有这样的暧昧联系。

“那我们刚才是假戏真做?你还想继续么?”李执眼睛盯着盘子,缓缓叉起一块水果,捏在手中既不吃,也不抬头,把问题抛给她。

“不了,我怕你念念不忘。”

一个声音在心底升起:也怕我自己念念不忘。

沉沦只是一瞬,现在的她已经足够清醒。

“我没那么闲……”

李执没有坚持,今晚的她只是短暂脆弱,自己则是趁人之危,不太君子。

如果要继续,也是在昭昭日光之下,彼此清醒、平等地开始。

而不是像这样,他帮她出了口气,借着肾上腺素就草草开始;也不是上次那样,几杯清酒下肚,看对方都眉清目秀了几分,就荒唐地混淆了黑夜与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