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意愿,开始后悔开那一枪,于是把脸也跟着埋进枕头里。

那个人站到他旁边。

森鸥外不吭声,那人在他床边站了一会儿,从床上捞起他空余的左手。他疼得一下子抓紧另一只手腕——到这地步也没必要掩饰了,森鸥外虚弱地开口问道:

“这是哪里?”

“瞭望塔。”